【川渝】川渝事后,妹妹受伤
渝照例比川醒得早些,轻手轻脚地套上衣服下床,踩上地板的那到踉跄了一下,回身白了被他的动作吵醒的人一眼。
其实他一动川就醒了,只是想看他做什么而已。见他站不稳也没什么好装的,缓缓坐起,侧对他套衣服。
他满背的抓痕……渝不敢直视,想起昨天自己在他身下又哭又叫的场面更觉刺心。赌了气不开口,别扭地起身照镜子。
川早习惯了他的傲娇,平静地问候他的状态:“身体还好吗,需要请假吗?”
“还没被你——”他停顿半晌说不出那个字眼,“你觉得你很——”又是一顿,渝恶狠狠地续上前一句:“……弄到那个程度。”
“好凶啊小渝。”他故作感叹,挑高了尾音,听来像是调情,“昨天是谁叫了几十声哥哥?用完就扔,你好无情喔。”
“是今天。”忽视他的疑似撩拨的话语,渝冷静地纠正他的错误。
记得还挺清楚.川好笑。下了床替他理顺头发,被不耐地打开手:“少碰我。”
得,这是小孩闹脾气了。川顺着他动作的力度,倒把人困在自己与衣柜之间。他生的比渝高些,遮挡了大部分的光线。渝骤困在狭小昏暗的空间想要挣扎,抬起眼看他,羞愤欲绝到说不出谴责他昨天的行为的话,眼底泛起泪花。
几句话说不出口给孩子气哭了。川蓦得想起蓉曾调侃的话."渝哥可不像你那么没脸没皮的,我从小看到大的哥哥我还不了解?他脸皮薄着呢,你别吓着他。”
好妹妹,说话真准。川不再想蓉,赔着笑脸温和地说:“咬哪了,我看看。”
咬哪了?是哪没咬吧!渝打开他解自己衣扣的手,带着哭腔抱怨:“你只知道——”
“欺负你。”川替他补上,温声哄他,“我看看成什么样了,还疼吗?”
见无论自己怎么使性子他都没有一丝一毫的不耐耐情绪,渝这才收了脾气。指着脖颈处零零碎碎的红印子给他看:“你说怎么办?”
川也没眼看,替他扣上松树状的扣子,顺势把领口往上一提,掩住大部分的皮肤,牵着他的手苦声道歉。
能有什么办法,只能等吻痕自己消了。渝在洗手间门口瞪他一眼,目送他在 戳了戳自己生风的双颊后去做饭。
隔几步都能闻到香皂混合他身上的果香味洗衣液的味道,恍如送他上班时,明明人已经头边不回地走了,却还能闻见几秒钟的香味一样。
“你用什么香氛了?”蓉皱着眉头打量他,“西红柿炒鸡蛋味的香水?”
“你是狗啊?”川没好气地骂她一句。
“妹妹随哥哥,很正常。”蓉耸耸肩,似乎是别有用心地说。
“你……”她欲言又止。
顺着她的视线,川触了触侧颈,立刻明白了她想说什么。这次她记住了不要口无遮拦,川很欣慰。
“猫抓的。”川随口编了个理由搪塞她,不想多交流什么,快步走向省办公室。
“你还养了猫?我怎么不知——诶,你开门!”蓉停的及时,没有撞上他随手带上的门,只是坠子打秋千似的晃,玉石断裂面擦过她的皮肤,引起一阵刺痛。
应该请玉匠磨平锋利面。回到省会办公室,蓉忍痛涂碘伏,如是想。
隔天渝问起她脖颈上的一道小疤是怎么伤的,打量着他脖颈的人愤恨地回答道:“因为狗伤的!”
省份省会兄妹情深共进退,哥哥,我们是一家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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